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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浙江长兴林城镇新华村的外河上,横跨着一座八墩七孔立柱板平桥,桥墩桥梁两端有精美的水兽头面,栏板上刻着大方的图案,这就是闻名遐迩的亩犬桥。这里当年被称为亩犬桥乡,后来并入林城镇,成为了一个村,名为亩犬桥村。村落里现在生活着3000多人,他们中的大部分都会一点亩犬桥武术。
上世纪亩犬桥武术盛行
上世纪20年代,亩犬桥武术创始人赵洪福传授少林拳梧桐派南拳后,练武也就成为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休闲方式,习武之风也渐渐盛行起来。“全村人都在练拳,包括我们这些小孩子。”说话的正是现年68岁的陈连奎。说起陈连奎,当地几乎无人不晓,除了作为亩犬桥武术的第三代传人,他的另一个身份便是亩犬桥武术培训基地的“总教头”——专门为亩犬桥中心小学300多名师生教授拳法的武术教练。
陈连奎出生在新华村贺家自然村,这个村是当地出了名的打拳村,全村七八十户人家,每户都有人学过拳术。当年村上人都在陈连奎家东面的场地上练拳,他也受此“熏陶”,在队伍后面跟着大人们比划起来,后来也渐渐爱上了这个武术,并与此结下不解之缘。
凭着对武术的喜爱,他14岁时已经学会了亩犬桥武术中的所有拳法。不过在这些拳法中,他最喜欢的还是板凳拳。“这套拳法最难,一般都是最后才学的。”他说,在亩犬桥武术中,拳法一共有数十种,打每一种拳法使用的“兵器”都不一样,这里所谓的“兵器”是农村的农具,钉耙、棍棒、镰刀等等都在其中。
习武从小学生抓起
“棍棒我们现在也会!”在亩犬桥中心小学操场上,五年级的田小雨正和她的搭档一起对练棍棒,这套棒法她学了两年,现在每个招式她都铭记于心。学校当初之所以选择棍棒作为教学内容,就是考虑到它是亩犬桥武术所有兵器里最安全的一种。
在这所学校里,一至六年级的学生都会拳术,他们已经把习武作为平时学习生活的一部分。“武术已经开始融入到孩子的生活中,”校长李军说,除了每周两天的武术课外,学校还特意为学生编写了一本武术的校本教材,并在每天的课间操时间让所有小孩一起练拳。
每次看到这些“幼苗”练武的样子,陈连奎的脑海中都会闪现出当初练武时的情形。在他的记忆中,从小一起练拳长大的伙伴仅剩下两人了。“人还是不得不服老啊,”陈连奎感叹道,在他家的大门后面,仍然摆放着他当年练武时的兵器,尽管它们被照顾得“无微不至”,但长枪上的锈迹还是折射出“分别”时间的长久。用陈连奎的话来说,“我离开他们太久了。”
隐忧年轻人望而却步
如今,陈连奎在学校对面开了一家澡堂,除了为村民提供洗澡的地方外,还为村上练武的人提供专门的跌打损伤治疗及按摩。
相比十年前排队问诊的情形,他现在的生意有些惨淡,在他看来,主要原因是习武之人减少了,“现在年轻人要么出去打工,或者出去上学,根本没时间练习武术了。”在这种情形下,曾经风靡一时的武术,短短的十年内便面临着失传的风险。“当初这些武术都不外传的,现在想传也传不出了,”陈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