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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者曾撰《戴氏心意拳史研究杂谈》一文(《搏击》2006年第10期),在文中,笔者结合民国二十四年祁县高降衡所著《形意拳基本行功秘法》中内容和民国二十二年祁县范铁僧的《六合心意拳谱》中的序言,得出戴龙邦不可能会心意拳。之后,笔者又进一步撰文《戴龙邦与心意拳无关》,发表于《精武》2007年第二期。
关于戴龙邦其人,民国二十三年的《戴龙邦先生志略》(见《山西国术体育旬刊》1934年第1卷第7-8期合刊)中说:“(戴龙邦)先生字尔雷,又日二闾,山西祁县小韩村人,生于道光初年。”而民国二十四年祁县高降衡的《形意拳基本行功秘法》中对此予以纠正:“戴文薰即二闾,世以龙邦为二闾,误矣,盖乃二闾之父也。”
其实早在民国十二年出版的《近今北方健者传》中即有戴龙邦之子文雄、文某(乳名大驴、二驴)的记载。
民国十四年,山西太谷车永宏先生的门人为其撰写的《车君毅斋纪念之碑》中记载:“戴文雄……戴氏小字二闾,则祁人也。”
山西的文史工作者1998年在祁县小韩村发现戴氏神轴,及2001年3月发现的写本戴氏家谱明确记载,戴隆邦字兴国,妻赵氏、刘氏,生二子,长子文良,次子文雄(字叶梦)。
戴氏神轴和戴氏家谱的发现,纠正了人们长期以来对戴氏父子名字的讹误,也揭示了后人伪造戴龙邦自述、自序的历史真相。
在民国期间,有名薛士远者,自谓戴魁的弟子,著有《戴氏形意拳谱》,其中收录有《戴龙邦自述》一篇,写道:我家祖辈在河南十家店开设骡马店,兄弟二人,兄为麟邦,我叫龙邦,从小学徒,由于臂力超人……从此村人叫我诨名为“二驴”。(曹继武)……从此将形意拳的精华,毫无保留的传授给我。
民国八年李剑秋所著《形意拳术》自序中亦说“祁县戴龙邦与其弟陵邦”。
通过查看小韩村的戴氏神轴与家谱,可知这些叙述均系可疑之说。如“形意拳”之名始于李能然的河北传人之手,清代康熙年间的曹继武怎么会将“形意拳”给戴龙邦?
清末民初,大闾二闾兄弟俩人之大名传播大江南北,戴龙邦若与二闾为同一人,那么大闾又为何人?由此看来,《戴龙邦先生志略》中说戴龙邦与二闾为同一人显为误传,所谓“尔雷”者实为“二闾”之音近讹错。
民国期间形意拳盛行,书籍出版众多,有些著书者对形意拳史缺乏了解,往往误二闾为龙邦,大谈李能然学拳于戴龙邦的故事,编造曹继武传拳于戴龙邦的神话,编造戴氏心意拳为戴二闾祖传的小说,给山西心意拳史的研究造成了极大的障碍。
1997年第12期《武魂》杂志刊登了笔者与张全海的《曹继武和心意拳无关》一文,在心意拳史的研究领域打响了一个惊雷。张全海后来经不断努力,搜集到更多有关曹继武的史料,丰富完善了这一历史性的学术研究成果。
随后随着材料的逐渐增多,经过长期思考,笔者又抛出“戴龙邦与心意拳无关”这一重磅研究成果,然而拳界在一片惊愕之余,并未出现应该有的学术争鸣……
民国二十四年,山西太原国术促进会裴瀚藻在为高降衡著《形意拳基本行功秘法》所作序言中说:“山右形意,古代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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